∀白术

(๑`・ᴗ・´๑)贵安,这里白术。

略微淡圈,随时回来,家教就是我老家。

不是一个特别值得别人期待的人,坏的一面也有。

喜欢很多东西,希望大家和睦相处。

《怀表》【上】(初代相关,亲情向)


题记:
停滞的时间就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年轻教父微微颤抖着右手,在签字的地方快速的一笔到底的写下签名,这就是今天最后一份文件了,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要露出一个放松的微笑,但终是太累,这个动作滑稽的变成了抽搐。

搁下黑色的钢笔,纲吉叹了口气,虽然他现在恨不得离开这个办公室,回到自己的房间到头闷睡,但前方悠闲坐着喝咖啡的某人却让他寸步难为。

里包恩靠着柔软的沙发,品尝着浓郁的咖啡,非常自在的休息着,耳边忽然传入一声轻微的响动,他微侧过头,黑如珍珠的眸子就撞上了纲吉那幽怨的棕眸,眉头微微一挑,“忙完了。”

纲吉顺应的点了点头,将放在身前的文件朝前推了一下,强打起精神开口:“能帮我交给狱寺君他们吗?里包恩。”他实在困极了。

难得的,里包恩并没有拒绝纲吉的请求,他放下杯子,站起身来,走到桌前,拿起桌上最后一摞文件,检查般的翻了翻,然后开口道:“干得不错,纲,去休息吧。”语毕,他转身离去。

呜哇,纲吉在心里感叹一声,里包恩竟然夸我了,纲吉感动之余,又打了个哈欠,他甩了甩头,就着桌子站起身,取过挂在椅子上的西服,将它放在臂腕上,才慢悠悠的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房间,纲吉也顾不上洗漱,就倒在了床上,合眼就昏睡过去,他不习惯熬夜,最近实在超过了他承受的范围,而他又不知为何倔得很,偏要完成所有之后才休息。

安静的房间之中,只有安稳的呼吸声,年轻教父蜷缩在床上,睡得香甜,而他右手上,仍未摘下那美轮美奂的权利象征――彭格列齿轮。

忽的,一簇微弱的靓丽火炎从齿轮里散开,渐渐的在床边汇聚成了一个虚幻的身影,幻影待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嚓、嚓、嚓……’,非常的有规律,也十分的动听。

‘不会动的表就像没有灵魂的人!’

幻影似乎微笑了一下,然后转瞬消失在了空气中。

沢田纲吉正做着美梦,梦中的他回到了那个有着奈奈妈妈的家中,他正准备吃掉桌上那奈奈妈妈为他做得美食,幸福一下子逸满全身心,但异象突变,奇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周围的景物瞬间消失,没有温柔的奈奈妈妈,没有满桌的美食,周围一片漆黑,只有那声音,时刻不断的响着,虽非常的有节奏,却越来越大声,越来越让人感到恐慌。

“骸?”纲吉轻蹙眉头,迟疑的呼唤一声。

但下一秒,他就醒了,被惊醒了,他的后背凉凉的,他出了一身冷汗,糟糕透了。

从床上挣扎的坐起,纲吉起身快速打开衣柜,拿起换洗的衣服就走进了洗漱间,将脱下的脏衣服放在洗漱台上,纲吉皱了下眉,还是把内衣内裤塞进了他要求搬来的洗衣机里,有人帮忙洗衣服当然好了,但……贴身物还是自己洗吧,干笑了几下,纲吉就去洗澡了。

换好衣服走出了洗漱间,纲吉打了个哈欠,虽然没睡多久,但还是比之前好多了,揉了揉有些模糊的眼睛,纲吉忽然发现他的床上有些闪着光的小东西,好奇心使他凑近一看,就愣在了原地。

那是一个古老的怀表,金色的表身,它反面朝上,就露出了一个美丽的图案,当然,吸引住纲吉目光的不是图案本身,而是图案当中的几个字母――【VONGOLA】

纲吉拿起那块怀表,摩擦了几下表身,那种光滑的触感让他感到很舒服,他的记忆中在哪里确实看过这块怀表,迟疑了一下,纲吉还是打开了它,或许这就是让他做噩梦的原由,不过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怀表没走,它的指针一动不动,坏掉了吗?纲吉视线上移,发现表盖的里面刻着一句话――【Givro eterna amicizia】

誓将友谊长存。

纲吉怔住,他蹙眉,似乎在想些什么,他轻闭上眼,努力回想着在哪里见过这个怀表。

啊,阖上的眸子猛地一睁,纲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对了,他在与戴蒙最后的战斗后看见的,不过那一次表盖里的是一张初代家族的照片,还有那个美丽的女人,艾连娜。

那么,这个怀表就有可能是初代那个时候的了?纲吉摇了摇头,低下头来看着手里的怀表,这东西竟然在他的床上,是谁放进来的?难道是里包恩?

想了想其他的可能性,纲吉抿紧了唇,一声轻叹从口中溢出,将怀表放进上衣的口袋里,纲吉考虑着,待会去找斯帕那修一修这块不动的怀表,说不定还可以用呢。

这个念头刚刚提起,一簇明亮的火炎从彭格列指环喷涌而出,将吃惊的纲吉整个人都包围起来,火炎闪动着,像龙卷风一样迅速旋转,然后不留一丝火星的压缩直到消散,而被火炎吞噬的年轻教父就这样消失在他的房间中。

>>>

西西里,在这个热闹的日子里,一身轻装的青年戴上了贝雷帽,将外露的金发整理着塞进了帽子里,然后他再度来到门前确定锁牢了门之后,就从那唯一开着的窗户偷溜了。

街道上,或许是因为那即将到来的欢乐节日,出行的人明显比以往的多了很多,所以青年混入人群之后,就偷偷往后朝他来的那个地方看去,还是依旧的和平,没有传出什么古怪的声音,非常的顺利,他勾起一抹微笑,抬手压低了帽子,再度转头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或许是怕人跟踪,青年在附近拐了好几个圈,最后才走入一个贯通的巷口,巷子的另一边相连着另一个街道,走出了不怎么长的巷子,青年站在街边,四处观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然后他看见了,对面华丽的建筑物旁边,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店,他抬步,随着人流通过了街道,站在了那家店门前面。

他抬起头,从衣服的口袋里取出了一张小卡片,他扫了一眼这家店的店名,然后低头又看了看卡片。

【L'Orologio】,钟,就是这家店的名字,异常的简短而又分明,和卡片上的名字一样,青年放回卡片,将视线放在了那扇橡木做得门上,这家店应该在这里很久了,门上也有着细微的伤痕,但总体看着也不是那么明显,挂在门上的牌子写着开业,青年推开门走了进去。

悦耳的铃铛声在头顶响起,青年却并不在意,他看着四周,面上微微有些吃惊,店里阳光十分的充足,地址选的确实不错,那些不同的钟摆放在各处,大大小小,非常的干净明亮,前方传来柔和的音乐声,配合着无数的钟表音,显得却并不突兀,相反,还感到异常的和谐,鼻息间充斥着淡淡的芬香,脑海一片宁静,明显这股香味有着提神放松的效果。

青年脱下帽子,挂在进门的帽架上,就走向了里面,房间非常的干净,店主人肯定经常打扫。

走进去了,才发现里面有一个长桌子,上面摆着一副相框,桌面没有其它东西了,桌子后面,是一扇里屋的门,它半掩着,想必是为了听到门外的动静。

没有看见店主人的身影,青年倒是并不慌张,他悠闲的站在那里,看着一旁搁放有序的钟表,这时,里屋的门从里面推开,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人走了出来。

他挺直着腰背,已经开始变得花白的头发背梳着,脸上的皱纹并不是很多,那眉下面的一双眼睛非常的有精神,右眼上还带着单片眼镜,他轻抿着唇,手里提着一盏油灯,另一只手放在门上,他朝着青年看了过去,眸子毫无波澜,只是那颜色深了几分。

“没想到这么热闹的午后还会有人来这里。”

青年扬起了嘴角,“老先生也在准备过节吗?是不是打扰了?”

那老人放下油灯,“过什么节日,还是客人重要。”

“老先生,我叫乔托,是受一个朋友推荐,到这里麻烦老先生的。”

乔托…老人在心里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他不懂声色的点点头,算是当作对于青年的回答。

乔托这才又说道,“听朋友的推荐,老先生这里可以定做表的对吗?”

老人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离开了桌子前面,来到一个柜区前,打开玻璃的柜门,从中取出了一个小巧的怀表,他小心的动作看得出他非常珍惜这些表,关上柜门,他又回到桌前,然后将怀表放在桌子上,徐徐开口,“那小子叫我莫老,你也这样称呼我吧。”他似乎立刻就明白了是谁将自己的店推荐给眼前这位尊贵的青年。

“好的,莫老。”乔托笑着,他的目光放在了桌上银身的怀表上。

这块怀表运用着非常普通的设定,表盖上甚至没有美丽可观的花纹,它就像一块原石,还没有进行打磨,就是最初的形态。

“你是想要这样的,还是有其他的要求?”莫老取下自己的单片眼镜,从上衣口袋扯出眼镜布,轻轻擦拭着眼镜。

乔托伸手拿起桌上的怀表,放在手心,通过银色的表身传递过来微凉的触感,拇指摩擦着表身,乔托按下怀表的开关,出现在眼里的就是朴素的表心,它并没有装上发条,所以时针和分针都停止不动,乔托轻轻盖上表盖,放回了桌上。

“恩…表身我希望是金色的,不用上发条也可以,可以在表盖里面刻几个字吗?”

莫老皱了皱眉头,显得有些不满,他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收回了放回桌上的银表,他看了一眼乔托,幽幽的说:“不会动的表就像没有灵魂的人,”他关上了柜门,又再度提起了放在桌上的油灯,“我不做没有灵魂的东西,你去另一家吧。”莫老直接下了逐客令。

乔托面露吃惊,金色的眸子圆睁,眸子里仿佛一瞬间有了星辰点点,熟知乔托性情的人,恐怕此时要捂脸无奈的叹息道一句又来了吧,不过真是可惜,乔托将脸上的情绪收敛下去,他再过几天就要离开这里,邀请莫老加入家族,恐怕G又要多说他了吧。

乔托露出一个微笑,他不急不慢的解释:“莫老,真是抱歉,您误会了,”乔托摇了摇头,“不上发条是因为,我会用另一种方式让它转动起来。”与我们的生命一起。

莫老直视着乔托,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这名青年看起来非常年轻,但是他清楚的明白这位青年的尊贵,虽然不知道他口中的‘以另一种方式’让怀表转动是否为真,不过就着他的神秘身份,他或许也该信任他一些。

“那小子的信誉还不错,既然是他推荐你过来我这里的,那么我便信你一回,不过,来拿怀表的那天,你要给我亲自演示一下。”

“你要刻什么字?”

乔托微微笑着,他人给予的信任必定不能轻负。

>>>

沢田纲吉眨了眨眼睛,看着陌生的街道,突然出现在外面让他措手不及以及根本无法反应,究竟发生了什么?一眨眼之间他就换了一个地点,虽然闭眼的原因是因为从指环里迸发出来的火炎,但纲吉寻思着低头看向手指上的指环时,一个行色匆匆的人朝他的方向撞了过来。

“哇啊!”两人撞在一起,纲吉睁大眼睛惊吓的不受控制的朝身后跌坐下去,倒是装着他的人及时反应过来,伸手一把扯住了他,不至于让他跌坐在地屁股开花。

这人力气好大!

“抱歉,没事吧?先生。”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让纲吉一愣,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这在大街上,不是总部,总部里虽然一般与他熟识的人会用日语对话,但现在的情况明显不对。

稳定了身子纲吉呼出一口气,“没,没事。”他有点结巴的说出一句意大利文,里包恩的教育果真不是盖的。

“咦?”那温和的声音透着一丝惊疑,纲吉心里咯噔一声,他微低着头,棕色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安,难道他的身份被发现了?

“你长得,和我很像呢。”那声音的主人仿佛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语气里充满了愉悦。

很像?纲吉小心翼翼的抬头,当看到贝雷帽下那一双熠熠生辉的赤金色眸子,他一下子怔住,几捋调皮的金发因为刚刚的碰撞而从贝雷帽的掩盖下跑了出来,那一副和他相似百分之七八十的样貌让纲吉僵住了身子,棕眸里染上一丝不可置信。

“初……初代?!!”

眼前这个和自己长得十分之像的东方人突然一声像见到鬼一般的尖叫让乔托一惊,身体上的习惯让他快速的上前用手捂住了东方人的嘴巴。

一滴冷汗从额头滑下,一只手紧抓着纲吉的手臂,一手捂住纲吉的嘴巴,乔托低垂着眸,向身后看了一眼又向纲吉身后看了一眼,显得格外警惕。

幸好这小巷一般是不会有太多的人经过,不然这人的一声惊呼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

“我放开你,你不要叫了,好吗?”乔托温柔的笑着,对着年轻的教父说道。

纲吉点了点头,他只是一时被眼前这个极有可能是自己祖宗的青年吓到,现在缓过神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情,这里可不是日本,这里可是意大利。

乔托看纲吉如此配合,心里提上来的大石头总算放下,他慢慢松开了捂着纲吉的手。

“看样子你似乎认识我,而且我还吓到你了。”乔托压了压贝雷帽,摸到偷跑出来的金发,熟练的将它塞进贝雷帽中,他对着纲吉淡淡说道。

……他该说什么?我不仅认识你还是你未来的曾曾曾曾孙,还是继承了你的意识的彭格列十代目?纲吉抿着嘴巴,他忽然想里包恩了。

而乔托则在纲吉沉默的时候暗自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虽然这个人有着流利的意大利语,但显然这个人不是西方人,乔托对自己的感觉可是很自信的,当他的视线落在年轻教父的左手上时,他微张了唇,蠕动了一下又不动声色的将目光收回。

“那个……”

哦,看来他要坦白了吗?乔托看向纲吉如此想着。

纲吉挣扎了好半晌,尚不论他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问题是他要如何回去,在找到回去的方法前他好像也没办法在这个时代生活下去,论一个身无分文的人的悲哀,最好的选择似乎就是对自己的祖宗摊牌然后寻求帮助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纲吉直视着乔托的眼睛,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开口,“请,请您相信我说的话,或许这一切都有点不可思议,我是,我的名字是沢田纲吉,是你的,你的……”默然了两秒,“我是你的曾曾曾曾孙……”

最怕空气突然沉默……

乔托觉得他今天出来或许并不是个好日子,眼前显得有点拘谨和担忧的人说出了最不可思议的话,但更诡异的是……乔托低下了头,他的感觉告诉自己这个人没说谎……

一下子就变成别人的曾曾曾曾爷爷,乔托表示他还年轻……

不过如果这个人真是他的……恩……那个什么,那么……

“你是彭格列的首领吗?”他问出了这个从眼前的人说出真相后一直想要询问的问题。

“……是的。”纲吉点头。

“你是第几世?”

“十世。”

“彭格列延续了那么久?”

“恩。”

“它还是保护大家的组织吗?”

“……”

这个问题,纲吉不知道怎么回答,确实,彭格列从二世开始到九世,它的创造意义早早的被抛弃,虽然直到他这世才由他继承了初代的意识,但他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初代的问题。

“啊,抱歉,问了你为难的问题。”乔托忽然说道,他想要探知未来,但那未来他并不存在,所以他不能继续探知,这是时空的法则。

“恩,没什么,你相信我了吗?”纲吉把这尴尬的话题转移。

乔托笑着点点头,“好吧,我相信你,我叫你纲吉好吗?你似乎是雨月国家的人呢。啊,雨月是……”

“您的雨守,我知道。”纲吉点点头。

“……不用这么尊敬,在现在,你可以呼唤我的名字,我叫乔托,暂时多多指教了。是这样说的吧?”乔托回想着雨月的自我介绍,然后向纲吉伸出手。

纲吉迟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握住乔托的手。

“乔托。”

麻麻,他叫了曾曾曾曾爷爷的名字!

“那么,纲吉,有什么我能帮助你的事情?”乔托看了看四周,几个人从另一巷口走了进来,他忽然拉起纲吉的手,“这里不方便谈话,我们去另一个地方吧。”

老实的被初代拉着手,纲吉目光死死盯着那只被拉住的手,脑袋里胡乱的想着。

他觉得他可以在回去前不洗手,然后回去后向里包恩他们炫耀一下……噫?等等,什么鬼玩意!

被自己的想法蠢到,纲吉晃了晃脑袋吓得赶紧将刚刚的想法遗忘。

他一定是被装傻了……

“……就在这里吧。”

‘叮铃……’悦耳的铃铛声从头顶传来,纲吉的思绪被拉回,他惊讶的打量着乔托带他来的地方。

这是一家不大的温馨咖啡馆,鼻翼间飘过来的幽香让人感到十分的放松,纲吉看了看仅有的几个人安静的坐在桌边,悠闲的喝着咖啡,或是读书,或是看报。

“这边,纲吉。”乔托拉着纲吉坐到了咖啡馆的一个小角落,这里即使离最近的人都还要远一些,小声交谈的话应该是不会被窃听到的。

“请问要喝点什么呢?”侍者快步上前,带着亲切的微笑,柔和的说。

“喜欢吃甜吗?纲吉。”乔托笑着问。

“啊,还好。”

“那请来两杯CoffeeLatte。”

“请稍等。”

看着侍者离去,乔托才将视线收回放到纲吉身上,“好了,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困扰了,纲吉。”

纲吉点了点头,然后向乔托诉说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从他拿到怀表再到指环发出的火炎。

乔托安静的听他说着,听他说完,他露出了然的模样。

“两杯CoffeeLatte。”侍者恰到时候的端来了两杯CoffeeLatte。

“谢谢。”

纲吉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CoffeeLatte,就觉得有点渴了,拿起一旁的搅棒在咖啡里搅拌了几下,然后放下搅棒,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奶泡和蒸煮过的牛奶入口香绵,紧接着咖啡味充斥在口中,浓香四溢。

好喝。

“纲吉,你说的那块怀表可以给我看看吗?”乔托提出这个请求,如果不出所料,那么现在在纲吉身上的怀表就是自己为了同伴们所定做的了。

“恩,好啊。”纲吉点点头,然后从上衣的口袋中取出了那块陈旧的怀表,金身的怀表在微弱的阳光下也熠熠生辉。

乔托不知道为什么小心翼翼的接过来那块怀表,那种心情十分的微妙,收入手中,那熟悉的碰触感仿佛已经过了十几年,摩擦了一下光滑的怀表,乔托按下开关,率先进入他目光里的是表盖里面的一句话――【Givro eterna amicizia】

这块表的确是他拜托莫老所制造的怀表,乔托沉吟了一下,将视线从咖啡馆里的每个人身上扫过,确定没人将目光注意到这里后,他轻轻闭上眼,然后看着他动作的沢田纲吉就愕然发现,怀表里的指针上突然冒出了一小簇火炎。

跳动的绚丽火炎映入眼里,如此的纯净和温和,然后那块被他以为是坏掉的表竟然‘嚓,嚓,嚓’的走动了起来。

乔托睁开眼,看着走动的怀表,露出一个微笑。

“火炎是它的动力源,好好珍惜他吧,纲吉,不用担心,我想,你应该不会在这里待很久。”乔托说着,咔一声合上了表盖然后将怀表递给纲吉,“就当一场休息之旅吧,在你还不能回去的时间里,就跟着我吧。”

他不能丢下他不管,即便眼前的人不是他的子孙或者彭格列的首领。

纲吉点点了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

又是闲聊了一会,直到乔托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拉着纲吉付款离开了咖啡馆。

“……怎么了吗?”难道其实初代有什么重要的事,或者会议结果因为他的出现打乱了计划?纲吉忽然想到行色匆匆撞到他的乔托。

乔托看向纲吉的目光里充满了无奈,“我是偷溜出来的。”

一瞬间,纲吉就开始同情乔托了,那种感觉他自己也明白,他也不是没有做过偷跑出来的经历,还不止一次,起初似乎谁都没料想过他会离开办公室自己一个人偷跑到街上,最后虽然他成功瞒着所有人安全回到了总部,但是第二次就被抓住了……

想到被抓住后的事情,纲吉表示浑身瑟瑟发抖。
——tbc——

老久老久之前的点文了,至今没有码完_(:зゝ∠)_
想着是时候填坑了,等高考后写完吧……|・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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